#编者按# 今天果酱君给大家分享一篇文章,文章转载自公众号:摇滚客,ID:Rockerfm,作者:滚君。余光中曾说中国乐坛上有两位像列侬一样的伟大诗人,一位是崔健,另一位就是罗大佑。“有些人关在家里,有些人在医院里面;
有些人在车上,有些人在路上;
有些人甚至在船上,有些人在荒野。
那么他们的感情是怎么样连接起来?
因为人是群居的动物,在这个时候人因为被隔离而产生人要维持群聚的感觉是重要的。”
昨晚,我们因罗大佑的音乐相聚在一起,来之不易,感慨万千!
这场以“童年”命名的演唱会,从《滚滚红尘》开始,《童年》放在末尾,最后到《光阴的故事》结束。
我们犹如看电影似的,在滚滚红尘中找寻爱情的真谛,叩问生命的意义,走入家庭走向平淡,最后回到童年,返璞归真,消失在光阴的故事里。无论你是谁,现在正处于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,总有一首他的歌能唱出当下的心境。
这次的演唱会场地设立在花莲的一个大草坪上,而非体育馆。这里有星空,有草地,有蝉鸣,乐器声与大自然融为一体。这两年,罗大佑一直坚持在户外演唱,他相信大自然的疗愈能力,而我们现在正需要这样的治愈力量!那个曾经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衣,烫着一头卷发的不羁少年,如今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位微微佝偻着腰背,一头银发的老人。
《滚滚红尘》前奏一响,思绪立马被拽入了上个世纪90年代。
1990年,电影《滚滚红尘》上映,罗大佑为此写下了同名主题曲,由自己和陈淑桦男女合唱,把电影中这对痴男怨女的故事唱得肝肠寸断。
而后的几首歌都是回忆杀,旋律在耳畔响起,那是一帧帧熟悉的电影画面。
是《海上花》里还非常清纯的张艾嘉和日籍男星鹤见辰吾;弹幕里也泛起一阵回忆浪花,是啊,这是每个人青春的记忆,是时代的记忆。
直到《爱人同志》开唱,演唱会风格从情爱脱胎而出,转向严肃冷峻。仿佛一个刚从青春期走出的男人迈向成人世界。彼时的他不再会困顿于儿女情长,他更关注社会,对周遭的一切都表示怀疑。这来自1983年的歌曲,在今天听起来,更像是预言成真。
我们不要一个被科学游戏污染的天空
我们不要一个被现实生活超越的时空
我们不要一个越来越远模糊的水平线
我们不要一个越来越近沉默的春天
我们不要被你们发明变成电脑儿童
我们不要被你们忘怀变成钥匙儿童
这呐喊关于环境污染,关于网络空间,关于地球生态,关于被规则和标准压制,被程序化和格式化的每一个人......昨晚再次听到这些歌词,再次听到“飘来飘去”这四个字环绕耳旁时,我不禁后背发凉。这些怒吼在四十年后的今天被一条条印证,不得不臣服于罗大佑对社会深度的思考和高度的前瞻性和预见性。这首《伴侣》是罗大佑2003年非典时期写的,2020年他对此进行改编,给如今疫情下的我们。人与人之间被隔离时,会格外需要伴侣,会格外思念群体。改编后《伴侣》节奏更加欢快,这是罗大佑对听者的安慰,在歌中他告诉我们:原曲的“迷失的春天告别要坚强”改成了“于是这春天告别要坚强”
再一次日出太阳升起
再一次重逢问候之余
每一个握手将不再犹豫
每一个生命将被珍惜
如今的岁月将被记取
守望坚持与患难的伴侣
《童年》的前奏一响起,我仿佛回到了上课偷看漫画、下课打弹珠的孩童时光......歌词中“榕树”、“知了”、“秋千”、“黑板”.....这些具象的事物是所有人关于童年共有的回忆,让所有听过这首歌的人都可以共鸣。
歌词看似简单,但罗公花了五年之久的时间。它绝不仅仅只是一首童谣。
当这句歌词唱出,整首歌的境界打开。小时候我们对外界的一切好奇,我们期盼着长大,但等我们真正长大后,目睹社会真实面目后,我们又开始怀念小时候。
这是关于成长的痛彻心扉的顿悟啊,也正是因为这句歌词的含义,让所有歌唱童年的歌都没法望其项背。
可惜听懂这首歌时,我们已经从“等待着下课,等待着放学,等待着游戏”的顽皮小孩转变成了那个“当年离家的年轻人”。
与罗大佑合唱的《恋曲1980》立马把场子带嗨,在一片欢乐气氛中,最后两首歌《恋曲1990》、《光阴的故事》上线。多少人想冲进屏幕里,坐在那片草坪上,听着虫鸣,抬头望着星空和罗大佑一起合唱?
这两首歌是我最喜欢的罗公的歌曲,也是在这两首歌中我看到了摇滚的罗大佑,人文关怀的教父。当年也是因为这首歌的横空出世,让所有人认识了这个愤怒青年罗大佑。
泣血的呐喊,吼出了多少小镇青年在大都市梦想幻灭,只能蝇营狗苟的事实。这句歌词放在今天也丝毫不过时,几十年过去了,还是有一代代青年迷失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,所谓理想也在霓虹灯下破灭,这是不争的现实,是对现状无力改变的感叹......
除了关注小人物,罗大佑还把眼光放眼到整个社会,以下的歌词唱出了农业文明被工业文明侵蚀的现状。听说他们挖走了家乡的红砖
砌上了水泥墙
家乡的人们得到他们想要的 却又失去他们拥有的
门上的一块斑驳的木板 刻着这么几句话
子子孙孙永宝用 世世代代传香火
《亚细亚的孤儿》唱的是一段沉痛的历史,罗大佑沧桑的嗓音让我感受到了那沉甸甸的社会责任。
稚嫩的童音唱出如此深沉的、悲怆的歌词,形成极大的反差。亚细亚的孤儿在风中哭泣
黄色的脸孔有红色的污泥
黑色的眼珠有白色的恐惧
西风在东方唱着悲伤的歌曲
光看歌词,就能感受到无尽的绝望......
第二就是军鼓。军鼓在这首歌中让人想到了送葬队伍,加上后部分唢呐的配合,这是一声声历史的悲鸣。也正是这两首歌的出现,超强的现实主义发人深省,有人说他是中国的鲍勃迪伦,是乐坛鲁迅。
这两首歌分别收录于1982年第一张专辑《之乎者也》和1983第二张专辑《未来的主人翁》。

那个年代,台湾正流行什么呢?是被称为“靡靡之音”的邓丽君,是西洋歌曲,是试图摆前两者,另辟蹊径的民歌运动......在这个时候,罗大佑自成一派,一阵黑色旋风席卷了整个台湾。《之乎者也》也被乐评人马世芳称为当代华语流行音乐从“天真”跨向“世故”的转折点。此后的罗大佑在各个领域进行创作,仿佛没有他不能写的歌。
左小祖咒在今天演唱会开始前说,罗大佑是华语创作歌手第一人,没有之一。
这句话挑不出来任何毛病,如今流水的华语乐坛,一波波新浪花翻涌起,来得快去得也快。好作品就像海里的礁石,无论浪潮如何翻涌,时代怎么更替,历史怎么迭代,它永远会立在每个人的心中。
就像《未来的的主人翁》里唱的那样:
“当未来的世界充满了一些陌生的旋律,你或许会想起现在这首古老的歌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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