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星堆这一神秘的古文明遗址,再次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。在这共襄盛举的历史性时刻,鱼叔也挖到了一部纪录片,讲述了三星堆的前世今生——本片属于央视大型纪录片《考古中国》的一个章节,该系列在豆瓣评分高达9.1。它既有纪录片的严谨,又有剧情片的故事性,还有解密游戏的趣味性。可光是这些猜想,就足以使我们正视历史的浩瀚和人类的渺小。农民燕青保和兄弟三人,在挖蓄水沟时意外发现了一处宝藏。彼时担任华西大学博物馆馆长的葛维汉,听闻此消息,隐约感觉并不寻常。1934年3月,葛维汉与副馆长林名均教授组建了一支考古发掘队。他们在当地驻军的配合下,于燕家的院子旁首次进行了发掘工作。由于技术和运气的欠缺,葛维汉等人距离发掘出三星堆遗址,还差一步。而这一次的擦肩而过,竟要等到整整52年后才能再相逢。这一年,四川考古所在月亮湾一带进行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发掘工作。月亮湾附近的砖厂工人照例在挖土,有一名工人挖到了几件玉器。「把拿回家的玉器全部交出来,否则将构成盗窃国家文物罪。」其中有一名实习的学生,连夜骑行40多公里路,返回成都报告。大约一个月后,距离一号祭祀坑三十米远的地方,又一个埋藏众多宝物的地点被发现。因为古蜀文明始终被当作一种地域文化,鲜少出现在官方史书中。在三星堆首批出土的文物中,最有话题性的「流量担当」当属这三件——蚕丛是蜀人的先王,而纵目恰好对应青铜纵目兽面具的特征。比如同期出土的许多文物上,都有形似眼睛图案的纹路,后来也被成为「臣字文」 。再比如「蜀」字的甲骨文变迁,共有二十多种形式,每种形式都有一个巨大的眼睛。旧时还有个成语叫作「蜀犬吠日」,形容古蜀国日照少,雾气重,不见天日。难得看到太阳,还以为见了鬼,连蜀国的狗都会一直朝它叫唤。青铜纵目兽面具很可能作为祭祀的器物,格外突出了眼睛这一器官。出土的时候,它从腰部被斩断为两截,还有几块碎片散落周围。「古蜀国被秦国合并前,神权与王权合一,神巫色彩浓厚。这尊大立人像是级别最高的,也许就是那个既掌握着世俗至高权力,又能与天地沟通的领袖。」不过在身份之外,更令人好奇的,还是立人像的那双大手。也就是说,如果确实握着某种物体的话,要么是两件,要么是弯曲的。段渝教授认为应该不是祭品,很可能是作为厌胜的灵物。这是世界上已发现的最大单件青铜文物,高396厘米。树干套有三层树枝,每一层伸出三根枝条,枝条上有花蕾和小鸟,共九只。在东方叫作「扶桑」,在西方叫作「若木」,刚好对应出土的两棵树。而树上只有九只鸟,因为有一只正背着太阳「值班」,也为祭祀仪式提供了想象。商青铜神树之所以能陈列在博物馆,是因为内部有钢管支撑。所以,当时蜀人在建造青铜神树时,是抱着一种怎样的想法?有学者推测,这棵青铜神树应该是为某次大型祭祀活动临时建成,并且只是一次性的。而制作完成不是目的,只有按照祭祀程序彻底砸碎才是终极意义。为了一个短暂的仪式,古蜀国工匠依然愿意倾注心血去精雕细琢每个细节。大概对于蜀人而言,当神树在祭祀人群中立起的时刻,哪怕一瞬,亦是永恒。今天的人们,面对三星堆各种超乎寻常的器物,能隐约看见千年前一个王国的骄傲和一座城郭的消失。当我们试着去接近古蜀文明的真相时,三星堆已然以另一种形式,在当下「复活」了。因为在追寻历史真相的伟大进程中,我们着眼的是过程,而非真相本身。原本众人眼中的「冷门职业」,在近期却获得了空前的关注。但这场狂欢,终究在娱乐至死的大环境下滑向了一个错误方向——央视对考古现场进行直播,本意是为了展示最前沿的考古技术,打破「考古就是一人一铲」的刻板印象。这就像电影《湄公河行动》的发布会上请了以「毒枭为正面主角且杀害了缉毒警察」的小说家来谈对电影的理解一样。甚至更进一步,去担负起复原和重建中国古代文明的任务。「一个民族的自信很大程度来源于历史的自豪。如果我们把中国五千年的故事讲好,对民族自豪感的激发有极大的促进作用。」鱼叔也希望,三星堆的再次发掘,能让更多人认识考古,走近考古。而是历史,是探索,是发现,是耐得住寂寞,虽千万人吾往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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